纸条胡乱丢到桌上。
刚来到陌生的城市,周绮眠拖着一只笨重的黑sE行李箱前往位於珠宝区的伯明罕城市大学。
学期刚开始的第一周,她便感受到自己与其他同学的差异。其他同学不是即是本科系出身,就是从小在相似的环境长大或留洋的学生,实力差距过大,周绮眠除了要补足金工制作的不足,还要适应陌生环境的生活,刚来的几个月她常常没来由地头痛。
「你做的很好。」教授对她鼓励道,她正想和教授讨论些什麽,却只看见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到另一个金工桌前与同学讨论。
周绮眠的菸cH0U得更凶了,一天若不cH0U个六到七根她便无法承受T内的暴躁折磨。她睡得更少,除了上课与读书时间便把自己泡在金工教室里,甚至会自主练习,利用剩余材料做一些小饰品。
到了地下室摆放各种机器的工厂,周绮眠拿着h铜板站在剪板机前,确认尺寸後用脚用力踩下踏板。
巨大的声响伴随清脆的声音坠落剪床後方,周绮眠弯腰拾起,在看见歪斜的金属板後忍不住咒骂,蹲下身子用手遮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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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来这里g嘛?
周绮眠低低地笑了,几乎瓦解的理智绞痛心脏,温热聚集於眼眶,却流不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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