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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不要动。」靖扬把我右腿的裤管又往上挽了挽,直挽到膝盖上方,这才抹了些药膏继续涂在红肿的膝盖上,「把这三天睡过去,身子少受点苦楚,岂不是更好?」
「……也是。那就下不为例。」
活血化淤的药膏很快就发挥效用了,两个跪肿起来的膝盖火辣辣的疼。靖扬小心的在伤处推拿著,帮助活血。
幸好没有外人在,我也不用管什么面子,难受的哼哼唧唧个不停。
直推拿了小半个时辰,那种又麻又酸又疼的感觉总算褪下去了不少,感觉舒服多了,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原本集中在膝盖的注意力一分散,立刻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
手往衣服领口处摸了摸,咦,怎么扣得密密实实的?平日里我都是松开一半的啊。
依著平日的习惯把最上面两个夹扣松开,几口气缓下来,越想越不对。
眼看著靖扬还在低头揉捏著我那可怜的膝盖,我不声不响的把外衣的夹扣又松了几个,稍微撩起贴身亵衣,往里面看了看。
平坦的胸膛,光滑的小腹,没什么异常的……
等等,胸口那里好像有几点痕迹,淡淡的,有点红……
我大叫一声,「吻痕!有鬼啊!」
靖扬起身凑近过来,勾著衣襟往里面看了几眼,不以为意的道,「那是蚊子叮咬的红包。」
我瞪他,「分明是吻痕!四月份哪里来那么多蚊子!」
「蚊子包。」他微笑著坚持。
「吻痕!」
「蚊子包。」
「就是吻痕!」
「蚊子包。」
「……好吧,蚊子包。」理智告诉我,最需要一个人的时候,跟他争吵是绝对不明智的。
我不甘不愿的放弃了争辩,「药也擦好了吧?带我回寝屋,我的腿没办法走。」
一抹熟悉的笑意从他的眼底闪过,把我拦腰抱起来,推门出了祠堂。
哼,嘴上虽然不说,看他笑得那样子,心里肯定是在嘲笑我了。
穿过爬满了葡萄藤的长长回廊,跨进我住的舒云院,寝屋已经不远。
「小侯爷,是现在就回屋休息呢,还是在院子里坐一会——」
靖扬的声音突然断了。因为就在这时,我对准他的肩膀,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他吃痛的闷哼一声,似乎很吃惊的望著我。
怕他怎地,谅他也不敢把我扔出去。
我不理他,慢条斯理的把他的衣襟往肩头那边拉了拉,露出被咬得红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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