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常性举动的那一刻，他出门了。

对男人的袭击无事发生，凌熤当机了。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不疼不痒，是他和男人之间，好像隔了好几个图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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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觉一脚踹在了凌熤身上，压住凌熤还想起身的胸腔。不染尘埃的皮鞋，好像踩上了一块肮脏的拭脚抹布，极尽研磨。

他无法作用于宁觉，宁觉可以作用于他。

子文件夹的东西，没办法影响根目录，根目录出现问题，子文件夹却一定会被影响。

“你的脑子里，装了太多没用的东西，该清理了。”宁觉？还是其他的什么存在，幽深的眼瞳看着他，比游戏里望向屏幕外的待机动作，更加悠长深远。

只需一眼，凌熤就理解了那些停下的水珠，他也被停下了。

世界里所有的存在，包括他自己，对宁觉而言，都是物体。那个男人操纵物体，就像人类按下按钮一样容易。

宁觉脚上的动作残酷，脸上的表情堪称温和，凌熤不禁怀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微笑型面瘫。

凌熤以一种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难受姿势停止挣扎，宁觉蹲下身来，按住凌熤的脖子，掐紧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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