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在,眼中却带有一丝戾气,他说:“不知好歹的东西。”
白青岫的一只手掐上了贺卿的脖颈,贺卿只觉得喉头有些紧,那窒息感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本能地想要作呕和干咳,或许再掐上片刻,这世上就再无他贺卿了。
等到贺卿两眼开始翻白,连挣扎都显得那样的无力,白青岫如梦中惊觉一般,慌乱地松开了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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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卿本能地趴在塌边开始干呕,额间渗着冷汗不住地粗喘着。
如此过了许久二人的脸色才稍稍有所缓和。
“督主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吗?”白青岫一声嗤笑,像是嘲笑贺卿,又像是嘲笑过往的那个自己。
“没有。”贺卿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来,“只是罪臣残破之躯,怎配服侍陛下?”
“你说了不算。”白青岫轻笑着又将贺卿重新压在了塌上,两根手指伸进贺卿的口中肆意地搅动,,又玩味地往里探了探,将人弄得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来。
白青岫微怔,或许是在那一刻心生不忍,竟是大发慈悲地抽出了指节饶过了他,他的督主眼底带着几分晶莹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欺负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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