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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询蓦地想起了两句诗: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目光微顿,末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数年来,陛下的诸位皇子中,在下以为督公从不站队,怎么如今倒是变了?”
“林相怎么会这样以为呢?
咱家从来都是陛下的人。
林相一张嘴颠倒黑白,如你所说,难道林相如今也是诚王的人吗?”贺卿不需要结党,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一派党羽,而这前朝后宫,他只效忠于陛下,他是皇帝的鹰犬和爪牙,不然但凡有点野心的皇帝又岂容他只手遮天。
贺卿拔尖了音调颇有几分刺耳,不过是宦官而已,什么时候也能在朝堂上指手画脚了。
但也因为如此,不过是宦臣,皇帝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有雄才,却无染指江山的条件。
“我……”林询气急,此刻的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却不是从前的那般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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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只是从未承认过彼此关系的挚友,林询嘴上不饶人,总是一副恨不得贺卿去死的模样,可在听得旁人私下里非议贺卿的时候,胸中便总会生出那么几分不快来,偶尔还会当着那人的面嘲讽一句:“你既说得那样厉害,何不当面去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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