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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下意识地反问:“那叫你什么?九千岁?贺大人?”
贺卿答:“无人的时候,您可唤我贺卿。”
是您说的,您说您可以叫我贺卿吗?可是后来一次次叫着督主的也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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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无人的时候,您也不必唤我殿下。”白青岫接了句,平日的时候贺卿自然礼数周全,从未令他难堪过,可对方私下里做的事,至少他可没觉得贺卿真的有将他当做殿下过。
白青岫心生好奇,身为“九千岁”,今日怎得这般空闲,可昨夜的事让他对贺卿多了几分警惕畏惧,但此刻他也没有做什么,自然不会心虚。
“贺卿。”贺卿姓名的发音是轻声,白青岫这样叫他的时候,就好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落在了他的心上。
“嗯?”贺卿尾音上扬,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身为本王的先生,教授本王武功可好?”白青岫是真的欣赏贺卿的才学,也惊艳于他的武学骑术。
贺卿如果是个寻常人家出生饱读诗书参加科考的文人仕子,那他一定可以在庙堂一展宏图。
可惜他不是,他的经历造就了他如今的心性,他只能是枭雄,难以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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