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过分的香甜的气息,很快化作了晶莹的水渍,滑入了甬道深处或滴落在锦被上晕染开来。
不似第一夜的情药,还能让人保有一丝理智,这东西只需一点,就能令人从贞洁烈妇变成淫荡不堪的妓子。
痒,原先的痛感都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意,被那燥动不安的欲望裹挟着蔓延全身,白青岫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那样无助地蜷起身子,在塌上翻来覆去,迫切地想要什么来满足自己此刻的情潮。
他想求身上的人,可又怎么开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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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本就是那秦楼楚馆里用来调教磋磨妓子的玩意儿。
殿下,如果这样一罐全用在您的身上,您猜,您这玩意还能不能对女人硬得起来?”贺卿的言语,白青岫没有半分怀疑,他得知自己的婚事做出的那些事还不够证明吗?
白青岫觉得可笑,终究是不清楚他意欲何为,却明白他是动了心思的,他想将自己变成待在房中日日只知向他求欢的娈宠。
白青岫放下了他最后一丝的固执和自尊心,微舔下唇意欲勾引,也不再控制自己喘息和呻吟声,语调里甚至带上了几分脆弱的哭腔:“督主,我想要您,您宠宠我好不好?”
眼前这个人不论如何,那也是金枝玉叶,是自己永远比不上的存在,只能用权势和武力迫使他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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