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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个中曲折,白青岫却实在难以理顺,若是家中落魄了,凭借贺卿的才学,大可以参加春闱科考,又何必入宫为宦。
他不是自幼便学着如何伺候人的太监,所以和宫中的内侍都有所不同,不论是言语还是行为举止……
也或许他曾经是个男人,遭逢变故致使他心性大变,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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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些事后白青岫拿着药瓶回到隔壁的卧房中,他褪去衣衫,瞧着身上斑驳的红痕,虽未见血,但也令人心惊。
他如今得势不过一年,心腹甚少,能全身心倚仗的只有江引。
也或许,他对贺卿是有两分信任的。
可这信任里掺杂了太多利害关系,他每走一步,便要考虑接下来的三步该如何走。
折腾了整整一夜,白青岫带了一身算不得伤的伤回来,这事他偏偏没法全然怪到贺卿头上去,可不怪贺卿难道怪自己吗?
白青岫更是第一次知晓,贺卿的卧房底下还布置了一间暗室,暗室需要打开书房中的机括进入,暗室的格局并不算大,因为是在地下所以并没有窗子,只有几个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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