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他拿了珠串、鞭子、蜡烛、大小不一长度不一的玉势、各种脂膏……
白青岫愈发觉得毛骨悚然,心中的恐惧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他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本以为在乳粒上缀上饰物已经是贺卿能做的做的最过分的事了,而贺卿总是能够他改变他固有的认知。
“贺卿。”白青岫放软了语调试探性地求饶道,“能不能不用这些,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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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的时候要学会服软,这是这么多年来白青岫学会的生存之道。
麻绳绑缚过的地方磨出了淡淡的红痕,而轻微的动作便让他觉得拘束,有几分透不过气。
如今赤身裸体供人取乐观赏,胸中溢满了屈辱感,愈发觉得自己的无力,可偏偏被绳子摩擦过的敏感点令他起了点反应,下身的阳物微微抬起了头。
白青岫觉得屈辱之余,又万分唾弃自己此刻的反应。
贺卿眉心微拧,他似乎也有些挣扎的纠结,犹豫了片刻后像是征求意见的说了句:“试试看好不好?”
贺卿在这方面从来都是强势而不容拒绝的,白青岫头一遭遇到这样的情况,愣神之余便觉得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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