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看色彩像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看笔触却像是年近古稀之人。”
贺卿想,今夕非昨,不知不觉间小姑娘已经长成了如今的模样,放在身边是屈才了。
他抬头看向朔月,笑如朗月入怀:“那人完成这幅画作时,不过弱冠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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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当今这世上,只论画技,无人能出其右。”
“他说我是大才,可我不过各方面都有所涉猎,等到了这些人面前,不过班门弄斧而已。
这样的人才是惊才绝艳的大才,可偏生这样的大才,落得个籍籍无名、英年早逝的境地。”贺卿口中的他,应该是指诚王殿下。
那言语间有几分怅然若失,贺卿是笑着的,可朔月却莫名想替他哭:“这位大才是主子的故人?”
“谈不上故人,不过是数年前偶然相遇,有那么点缘分而已。
那年他方至长安,我也只是一个小内侍。
他科考落榜,无颜回乡,便待在京城靠卖画为生。
我买了他的画,一来二去便熟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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