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各方利益牵扯制衡已是心力交瘁,届时势必还有许多官员向新帝禀明对“九千岁”的不满与攻讦,于情于理都容不下这么一个所谓“滔天权势”的权宦。
再说这个权宦的存在本身就是新帝的污点。
至少接下来还有一段惬意自在的时光,不必再去绸缪算计,只需要想着下一餐吃什么,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更多了几分解脱。
贺卿干脆将辰月他们都叫来了,他自由了,自然也该给底下的人自由:“当初这样对你们,道歉的话就不必说了。
至于蛊毒我已经替你们解了,日后我不再是你们的主子。
天高海阔,去江湖也好、庙堂也罢,你们的能力跟着我是屈才了。”
贺卿对家中的这些仆从倒没有多深的感情,更何况有些的还是混进来的眼线,在这贺府上若硬要说家人二字,也就只有这些从自己还是个小内侍的时候,就带回来培养的暗卫。说是暗卫,于贺卿而言,其实更像是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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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卿本就不易轻信他人,便用了这种下作的法子控制对方。
“督主,我们不走。”这句话是朔月带头喊的,她是最后跟着贺卿的人,却也是这几年来同贺卿相处最久的人。
这两年贺卿明里暗里在做些什么,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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