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还是好好将养身体,不必再踏出这道门了。”多说无益,白青岫只拂袖而去。
白青岫此番太过无情,林询是不赞同的,他跪地劝谏道:“纵使贺卿之死是他们的过错。
可陛下的手段太过,且不说太后娘娘的母家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如何,就说民间和朝堂对陛下的议论……”
“谁说贺卿死了?”白青岫厉声打断了林询的言语,那眼底的悲怆令林询微怔,不由得感慨贺卿眼光独到,看人总是比自己清楚。
“飞鸟尽、良弓藏,卸磨杀驴的事朕不是第一次做,更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们敢与虎谋皮就该预料到今日的结果,是他们贪得无厌、欲壑难填。”白青岫的言语冰冷本就是无情,却在此时停顿了一瞬,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君心难测这四个字从来都不是危言耸听,又怎么指望贺卿能够相信自己?
白青岫继续道:“朕不在意朕在旁人的心中是怎样的一个皇帝,至于那些鼠辈,朕自有方法处置。
再者说,母后是病重,又不是朕害的,有何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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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轻笑:“自即日起,若再有胆敢造谣者,杖刑二十。”
“陛下,即便贺卿没死,他也功成身退了。”林询轻叹,不由得劝慰了一句,见对方出神并不言语的模样便一拜悄然退出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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