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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在贺卿的耳畔低语,那放软了的语调好似撒娇:“督主,哥哥,我不要什么妻子,我只想要您。”
那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耳廓,泛着微微的痒意,贺卿下意识地缩了缩脖颈:“若我不同你回去呢?
你要绑我回京么?”
“不,我要留下来。
还是说,督主要赶我走?”白青岫的声音里有些委屈的意味在里面,仿佛贺卿忍心赶他走的话,他就要发表长篇大论来控诉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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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皇帝,自然相在哪就在哪。”贺卿言语微顿,继而又道,“只怕陛下在寒舍也停留不了多久吧?”
贺卿一语道破白青岫的意图,他总是这样洞悉人心。
白青岫不由得失笑,你看他脆弱不已的模样,可贺卿还是那个贺卿,或许他从前很忌惮这样的贺卿,可如今他却恨不得贺卿恢复如初,谈笑间便可以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贺卿:“哥哥,有没有人说过你太过聪明了?”
贺卿微愣,神思飘忽,太过聪明吗?
或许是有的,幼年时有一个游僧来到家中化缘,曾给他批命,说是命途多舛、慧极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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