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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炭盆、更没有地龙,虽然挡风但依旧冰冷,床上被褥厚重又带着些潮气,白青岫将裘衣脱了下来给贺卿盖上,再将人塞进了被褥里又捻了捻被角,他坐在床边,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斟酌半晌说出的话竟像是调情:“其实我可以给你暖床的。”
贺卿有些不堪重负,他愣愣的看着白青岫并未言语。
白青岫有些懊恼,他自知失言,沉默了片刻又从心中挖出一句话来:“贺卿,那道矫诏不是我下的。”
贺卿移开了目光,哑声道:“我知道。”
他早就清楚那道圣旨不是殿下的手笔了。
白青岫欲要辩驳,言语却总显苍白,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纸矫诏是引线,却不是他们走到今日这般境地的根本缘由:“贺卿,当年你离开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对彼此的心意都已经足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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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似乎从未真正的相信我喜欢你这件事。”
“也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更何况自古以来,皇帝的真心总是不可信的。”白青岫言语自嘲,他干脆侧躺在了贺卿的身边,深深地看着他的面庞道,“可是贺卿,经年前的那个少年,你应该信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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