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在意谁是承受方呢?
他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问询了句:“白青岫,你想不想要我?”
在语毕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就彻底颠倒了过来,白青岫骑在贺卿的身上,那生动的眼睛里是满含兴奋的跃跃欲试,随后又蹙起了眉头犹豫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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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卿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语调,他答道:“可以呀。”
同记忆中的横冲直撞不同,如今的殿下技巧提高了不少,他下身的欲望坚硬,
那绽起的青筋和流出的汗珠表达着他此刻的难耐,偏生他还极有耐心且温柔地取悦着贺卿。
贺卿的衣衫尽褪,在看见这幅残破的躯体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红了眼,胸膛瘦削地几乎可以瞧得见根根肋骨,相较于记忆中那疤痕又增添了不少。
明明从前他的身体也很好的,白青岫珍视而温柔地亲吻过贺卿身上的每一处疤痕。
灯芯许久未剪,屋内的光芒暗淡了稍许,那烛泪滴落在了灯台上,陈旧的木床不断地发出窸窣的声响,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惹人羞恼。
被亲吻过的地方微微发痒,贺卿有些无奈,似乎他的整个人都被吻得湿漉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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