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也因此落在了地上,而贺卿大半个人躺在了书桌上,白青岫的一只手撑在贺卿的颈侧,倾身看向对方,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那唇角弯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贺卿抬起一只手抵在白青岫的胸口,不想让他靠得更近了,他的殿下早就长大了,如今威严更甚,其实无论是假装乖巧的殿下,还是凶相毕露的陛下,都会令贺卿心动不已。
贺卿直视着白青岫的目光不避不让,眉眼含笑地解释道:“陛下这就冤枉我了。
太监上青楼,即便是有满腔的热情也无处发泄,更何况我是去忙正事的。”
太监满腔热情无处发泄?白青岫差点就信了,发泄的方式花样只怕不要太多。
白青岫的指节勾上贺卿的下颚,就像贺卿逗弄他的那只狸奴一般:“不要说长安城中最大的青楼也是督主的产业。”
贺卿被弄得有些痒意,他讨好的蹭了蹭白青岫的手掌:“殿下聪敏过人,那地方的确是我的,只是甚少有人知晓。”
“多少王公贵族、权臣官宦都有这多情的毛病,秦楼楚馆更是他们常去的场所。
这楼里的姑娘小倌们都是督主的眼线,只可惜他们还疑神疑鬼地在府上找内奸,督主当真是好谋划。”白青岫的夸奖是真的,生出的后怕也是真的,贺卿总能给自己“惊喜”,让自己对贺卿这个人的了解更深一次,越了解便越清楚对方的“可怕”,当初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煞神还妄图将他当做垫脚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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