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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督主,朕现下不容许你以下犯上怎么办?”
白青岫带着贺卿到了那张特制过的床上,将人推了上去双手缚上了难以挣脱的镣铐,而并非麻绳布条之类的东西,因为贺卿并不能保证接下来的贺卿是否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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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解开贺卿的衣带,衣衫凌乱的被铺在了身下,亵裤跟着鞋袜一同被脱了下来。
白青岫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过贺卿身上的八横,在路过腰腹处的那道剑伤的时候,言语间似有怀念:“这是我的。”
“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你只说是被主子打的。”这件事白青岫并未从贺卿的故事里听过,白青岫从贺卿口中从未听过那段困顿的岁月,他更喜欢说一些他人生里的趣事,偶有不得意的便一笔带过,或许贺卿不在意那些了,但白青岫在意,这般纵横交错的疤痕,没有经年累月的责打,哪能有这样的惨状?什么主子会这般心狠?
贺卿有些被束缚的不自然,他移开目光不再看白青岫:“殿下也清楚,我之所以会进宫是偶然,如若不是被那大太监看上了,我应该还是个正常男子,也或许早就娶妻生子了。”
那时候的贺卿还满含希望,因为他即将脱离他的“义父”得到自由,他隐忍蛰伏,为的是有朝一日挣脱泥淖,可转眼间又跌入了另一个更令人绝望的深渊。
贺卿言语间有些自嘲:“如世人所言,太监不为人道,或许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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