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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都生了这么多次,说有了一定是有了!”
余潇半个月前就隐隐有了反应,如蒋越所说,他怀孕的经验已经相当丰富,当时就觉得怀孕的事情八九不离十。只是蒋越对这胎期望很大,他怕万一不是惹人空欢喜一场,并没有说出来,一边悄悄安胎,一边预备着临盆。
现在进了产程,宫口都开了四五指,直到刚刚吐了那么一场,他心里才有了底。请来的医生从助产变成了延产,生生终止了进行中的产程,又给好生安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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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潇像从水里捞出来了的,身体虚弱得不像话,宫缩是停了,宫口也有合拢的趋势,可入盆的胎儿却是无法可施的。至少要再过半年,两个不一样月份的孩子才能一起生下来。
蒋越满脸担忧,“都临盆了又要再怀半年,也太...不然就生了吧,小的不要了,以后还有机会。”
余潇自己不是不担心,听蒋越愿意放弃他日盼夜盼的孩子,心里彻底熨贴,反倒提起精神安慰蒋越,“没事的,我还受得住,半年而已。”
蒋越在他下腹耸起的位置摸了一把,果然胎儿又闹起来,撑得余潇的骨盆发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余潇脖颈上青筋凸起,双腿软在床上张不开合不拢,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这像是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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