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在这一刻哑了嗓子都不会被饶过,哪怕他正带着延产很久的身子,数月如一日地忍耐难捱的产痛。
因连年孕育而身娇体弱的孕夫,张着双腿,大口地喘息着。蒋越平常温存体贴,但这种时候从来不肯给余潇一个痛快。手掌连同手腕已经进去很久了,时间长到足够他更换好几次晶核,但他正事一点没做,握着新晶核的手掌握成拳,模仿着生殖器的抽插,只是它进得更深,承受的地方从小穴换成了子宫。
余潇的大肚子剧烈起伏,不是因为胎动,而是因为蒋越的动作。早就入盆的胎儿被他的拳头推回去,隆得像随时要爆炸的下腹短暂地瘪下去。在蒋越收手的时候,迅速入盆的胎儿再次把余潇的下腹顶出个小山丘。
孕夫的双腿颤抖,但数月来挤在骨盆里的胎儿让余潇对双腿的掌控变得迟滞,至少合拢双腿的动作他已经做不出,倒是可以张得更开。
过于激烈的运动使余潇陷入晕厥,又在很短的时刻后被更刺激的行为唤醒。觉醒者受孕艰难,但只要怀上,继承了觉醒者基因的胎儿总是格外健康。尤其近几年,蒋越和余潇的等级差不断拉大,胎儿在肚子里的时候等级就超过了余潇,这使得它更加轻易地向攫取母体。生下来的孩子天赋等级越来越高,余潇本人却不断地衰弱下去,不知道从第几胎开始,精力旺盛体质强劲的余潇很容易被做到昏过去。因此,蒋越不必担心过度刺激会伤害到胎儿,唯一受不住的只有孕夫而已。
曾经让一只手蒋越也打不过的余潇,现在躺在蒋越身下喘得很无助,身前挺着的,是被蒋越操大了一次又一次的高耸肚皮。
被操晕又操醒的余潇声音沙哑语气不稳,“蒋越,小,小心孩子。”短短一句话被顶撞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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