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以莳的声音柔和,又带着些压不住的轻喘,手掌也覆在柳原祈的手上,“轻些,轻些,小心孩子。”
柳原祈不为所动,甚至在听到柳以莳提了几次孩子后变本加厉。人妖隔阂已久,是以柳以莳并不知道,妖族的血脉传承之道,柳原祈虽不是十分清醒,但繁衍的本能与规则是刻在骨子里的。
对于妖族而言,胎儿时期来自生父的适时接触是一种助力,它可以在父亲的肆意揉捏中建立血脉联结,从中汲取力量。柳以莳被顶撞得无法思考,并没有发现被人揉压的孕肚中胎儿肉眼可见的活泼起来,本还没到胎动时期的孩子在子宫中兴奋活动,小手小脚已拥有随便动一下就让柳以莳感到疼痛的力量。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柳以莳再醒过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人。身上精痕斑驳,是个被操透的模样。不消看也知道腿间红肿不堪,以至于柳以莳不太能合拢双腿。
柳原祈推门进来时,柳以莳只顾得上披一件外衣,银白的衣衫宽大,衬得他身形单薄,光影下透出清晰的腰线,只这料子贴身,腹部完完全全地贴合,恰昨日被折腾一夜,不知道灌了多少精进去,这肚子比昨日明晃晃地大了一圈,被衣料裹出一个突兀的圆隆。
柳原祈看呆了,一袭素衣还鼓着肚子的师尊,柳原祈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眼睛钉在师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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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以莳本来没有当回事,以前柳原祈也数次不打招呼闯进他的房间,但若发现师尊没有穿戴整齐时,会很自觉地出去等。
这次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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