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师昉所说,那可真是要恶贯满盈,足以判死罪了。
“只是清河与言兄有些牵扯,他少时曾与那边订过亲事,后来被赐婚便不了了之,这事隐秘,也是这个案子,才有人报上来,似乎是与这知府关系匪浅。”
师昉抬头看他,“爷若是个富商,按民间说法,你便是二门子,一个二门子这样非议正房,是要受罚的。”
华沚有些红脸,的确毫无根据,显得他小人之心。
“但二门子也有个好处,都会讨主人家欢心,房内的事,正房要端着仪态,二门子就随性多了,你不善言辞,活却是好极了,以后爷叫你,你便得把握好机会,不要不识抬举,要懂些温柔小意,被厌弃的二门子,就只能守着空房终老了。”
他的脸更红了,被窗外打进来的夕阳照着,有些恍惚的不清晰,“你不用管言珈,他若有事,自会说明。”
华沚点点头,师昉是不担心这位大郎君的,他少年成名,活得洒脱通透,面上随和,却冷心冷情,绝不是看重情爱的人。
师昉出门的时候,白木靠着柱子睡了,孟先生守在旁边,门外的侍卫不敢看他,通通红着脸,他刚刚动静不算小,华沚衣衫肉眼可见乱了不少,有些染成水色的位置,还带着一股奶香,显而易见他们刚刚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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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被孟先生推醒了,手里还提着饭盒,师昉撑着腰,华沚在一旁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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