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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见到刺客是先皇去世,师昉当时掌管了师府的同时又担任相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南朝的遗臣召集了一群死侍,师昉在混战中被刺中剪头,离心口只差一点,昏迷不醒半个月,此后一直都小心,时隔多年再次听见刺客进了书房的消息,她还是惊魂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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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好着呢,就是孩子闹,哭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他拉上白木的手贴到肚子上,“有劲吧,你这丫头也太看不起人了,就两个小贼,能出什么事。”
胎儿活跃,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侧过脸靠在言珈肩膀闷哼,挺着腰动了动,性器跟着晃了晃,却没出什么,明环是照顾过孕晚期的孕夫的,把瓷罐近上,拉着白木往外走,“奴就在院门口守着,有什么事家主和郎君招呼一声就行。”
他们带上院门,言珈解开外袍,把师昉挪了个方向,“你这两个丫头倒是一直都很有趣。”
孕夫撑着桌子撅着臀,言珈把他的头发全部放到身前,绣着百花的锦袍被撩起来,捏着臀瓣的手指陷进肉里,中间泛红张合的小口被长指戳进去搅了搅,师昉喘的速度急了点。
他的手撑在桌上,下意识想找个能抓住的东西,才发现那是一柄玉扇,扇骨全是墨玉,雕成竹节的形状。
后穴被陡然塞满,身下的力道肉缓却每一次都使足了力,大肚被身后的人托着,瓷罐放在桌上,滴着奶水的物事搁在上面,托着腹底的手从临产隆起的小腹顺下来,捏住了玉茎套弄,清冽的气味从身后传来,孕夫被抚慰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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