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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这回,相父已经欠我三次人情了。”他也不打算进来,只把包袱递给白木,“算是我提前给府里添人送的礼。”
说完头也不回关上门。
白木打开包裹,一叠染了血的信,她连忙收起来。
师昉点点头,又看向跪着的人,“你可知勾结胡族是多大的罪名,又有何冤情。”
地上的人久久不回话,“您是相父?”
“我是。”
他似乎是认了命,苍凉的笑出声,“上天何其不公!”
“相父府中二郎君便是大将军之子,又如何能为我做的了主?”
师昉平静的抿了茶,“你的意思是大将军勾结胡族?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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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沚脸色一变,“我父亲不可能通胡,你别血口喷人!”
“要何证据,我车家满门性命便是证据,冬日要到,胡族缺粮,所以安分不少,偏巧此时我母奉命押送粮草去前线补给,大将军下令不许走大路,偏沿荒原河岸而行,这和给胡族活靶子有什么区别?铁骑踏过结了冰的河面,整队人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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