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趣道。
二人年纪相同,又住在一间屋,再加上性子都是稳重的紧,自然比旁人要更亲近些。
“公子仁慈。”谢丑声音也稍微有些开心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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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沉闷的他,能这般说话这已经代表他足够开心了。
他是该开心的,今日他被赏了吃食,又被允许泄精一次,这已经是了不得的恩赏了。
谢子也是为他高兴的,谢丑床榻上不讨谢瑾瑜的喜欢,谢子与他一间房,经常能看到他的窘态,现在可以泄一次,谢子也为他松口气。
像他们这些庶奴仆,最怕就是失了公子的宠信。
而能不能泄精,就是得不得宠爱的一项很明显的信号。
两个人快步的往院外走去。
由于不是在床榻上服侍允许泄精的,谢丑只能去茅厕自渎,他们用的茅厕自然不会在谢瑾瑜的住所,而是在他们的小院子里。
在谢瑾瑜的正院儿,是只有一间狭小的仆人房供给他们偶尔休息,里面只有两张矮榻,一张桌子,就再也摆不下什么了,还有一间小仓库专门放着他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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