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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瑜正半闭着眼睛,听见了谢子的声音,想了想开口道。
“嗯,让他们进来吧,你做烛台,顺便与谢丑值夜。”
晚上他们兄弟不仅仅要在谢瑾瑜的床上仔细侍奉,谢瑾瑜在床上玩乐的时候,还要有个人在床榻边做烛台,内室的门口还要跪着一个人做值夜。
等谢瑾瑜安睡之后,做烛台可以与值夜的换班值夜,休息的可以去外室门口蜷缩着眯一会儿。
值夜的则是继续跪在内室门口,这样既不影响谢瑾瑜休息,谢瑾瑜有什么吩咐也可以随时去侍奉。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谢子笑眯眯的应了。
他这些时日忙活着入冬的事,许久没有给谢瑾瑜值过夜了。
他们一身荣辱全在谢瑾瑜的身上,自然想要侍奉谢瑾瑜,视侍奉谢瑾瑜为第一要紧事。
再者说,谢瑾瑜待庶子们比旁的权贵人家要好的多,很是体恤他们。
就说这值夜,即便是皇家的庶子,晚间侍奉嫡长兄,轮值去休息也只能在卧房的门口,哪里像他们还能在屋子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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