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金尊玉贵的长大。
进了学堂,因着他还算机敏,颇有念书的天分,先生也是疼爱他,从未被训斥过,更不曾挨过一次手板子。
被这样不留任何脸面的训斥,对于谢宜时来说几乎是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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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请您不吝教导。”谢宜时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暗自咬着牙沉声说道。
他的母亲并未说谎,他专门请了先生,仔细学过礼法的。
他也是知道嫡庶子如何侍奉嫡长兄的。
可谢宜时天性不驯,心生反骨,即便是对谢瑾瑜多有敬畏,但骨子里仍然下意识在挑衅。
只有得到足够疼痛或者教训,才能让他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在嫡兄面前卑微且低贱的身份。
“谢子,剥了他的裤子,再叫他行礼。”见谢宜时不再顶嘴,态度也不再张扬,谢瑾瑜才下达命令。
不过,并不是放过他的意思,而是将他的面皮更加利索的剥下来,甚至叫低他一等的庶奴去剥,一丝一毫的脸面都不留给谢宜时。
谢宜时听着这话,整个人几乎羞愤欲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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