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季峻予刚才的座位,祈祷能留下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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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开封的纸巾,一只按压式圆珠笔,撕开的糖果包装,一团揉皱的草稿纸。都是这堂课的战利品。
今天什么都没有。他不甘心地扑在座位上,想象着被季峻予拥抱的感觉,直到有生理反应后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李因家离学校不算太远,刚好八站公交。小区藏在深巷里,有车经过时只能靠边等待。直直走到尽头,门头挂着块铁皮,因为时代久远勉强只能看清几个字。
天已经完全黑了,声控灯早就失效,破旧的楼梯扶手在黑暗里犹如条绵延蛰伏的巨蛇。李因摸着黑,熟练地上楼用钥匙打开房门。
他没开灯,回到卧室从衣柜里取出件宽大的衬衣,抱着衬衣躺回床上。
在衣柜里放太久香水味早散了,只剩下樟脑丸混杂木柜的陈旧气息。李因从床头拿起瓶香水喷了喷,和今天季峻予路过时的味道一模一样。
干净肥皂水带着烟草的气味。他为了找同款把所有线下专柜逛遍,无视柜哥的阴阳怪气和看人下菜,孜孜不倦像个为信仰无畏冲锋的邪教徒。
他一只手抓着季峻予落在篮球场的外套,把半张脸埋进去,裤子堆在脚腕处,双腿张开不停地乱蹬,在床单下留下明显的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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