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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子很快就被炒热了。有人涨红了脸袖子撸高,为没有坚持而捶胸顿足;有人上一秒还在抱着满怀筹码兴奋不已,下一秒就为葬送好局而哀嚎。荷官每次翻牌都是场悲喜不通的众生相。
季峻予赢多输少。他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因为不需要贪婪而理智,丢牌和加码都不受情绪控制。
当某人因为贪欲丑态百出时,他反而愉悦。像近距离花钱欣赏场滑稽的喜剧,丝毫不在乎自己刚送出去的是百倍筹码。
意识到李因盯着自己看,季峻予和他对视:“学会了吗?”
“来,替我玩几把。”没等李因回答,他站起身子敲了敲空椅子,示意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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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因只好盯着各色复杂的眼光换了座。季峻予点了根烟,俯下身看牌。
薄荷味的烟雾丝丝缕缕从肩头上升,李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季峻予伸手点了点牌:“专心点,这局你是小盲。”
每轮都有玩家选为小盲,大盲则为其下家,两者必须强制下注。
他点牌的手没有及时收回,形成把李因环搂住的亲密姿态:“随便下。”
连呼吸的热气都能清楚感知,李因推码时紧张得带倒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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