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整根退出来,再重新像开苞似的慢慢插到底。
李因皱着眉,眼角含水面部潮红,只得张开嘴吐出舌尽可能地深呼吸。被掐住的淫叫和往日相比是变调的,夹杂着本能的哀嚎,像可怜受虐的小狗。季峻予始终操得又快又狠,面部狰狞,肉体碰撞的水声和尖媚的嗓音在昏黄的房间回荡。
他含住李因的耳朵,用舌头舔舐耳廓,模拟性交在耳边一进一出。耳朵湿漉漉一片,像是被活活干湿的。大脑的沟壑里应该都是淫水,李因被操得神魂颠倒,哀哀叫唤。
“这么爽啊,”他死死盯着李因,手上的力量慢慢加重:“比让全世界看见你发骚的脸还爽吗?”
“爽,爽死了,操死我。”李因扭曲着嗓音,几乎是依靠下意识在喊。
他脚趾紧绷,身体紧绷成张拉满的弓,只等待喷射出来那一瞬极致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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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性爱带来的快感是成千上万倍。吸毒是通过砸碎其他感知器官来获得慰藉,性窒息则是用濒死来调动一切快感,堪比最致命的春药。
季峻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因高潮的脸越是色情,他就越是愤怒,恨不得把他掐死,再拆分入肚:“被操死太便宜你了,骚货。”
“记住这种感觉,”他阴笑着发狠,像要把李因钉死在胯下:“只有我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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