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只剩嗓子干燥发痒,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季峻予赤脚把他抱回卧室,两人带回来潮湿的空气,滚抱在床上接着做。他太热了,两眼昏花,肚子里的东西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像阎王索命的钩子,要来撵碎他的魂,至死方休。
潮湿的水气烧熟煮透,附在皮肤上变成汗液,又腥又黏。李因被蒸熟透了,两腮粉红,热腾腾的气从交合处开始,到季峻予贴上来含着唇吐出的湿气,熏得他意识模糊,被欲望套牢,下意识撒娇:“热,老公好热,嗯。”
“热?”季峻予喘着粗气,声音发颤,像癫痫病人发病前,藏着种无法控制的疯狂:“想喝水吗?”他把舌头伸进李因嘴里,口齿不清地,“喝我的。”
李因含咬住他的舌头,饥渴地吮吸着唾液,下半身因为痉挛,紧紧咬着季峻予的鸡巴不放,整个人痴态毕露,骚态尽显,好像离了任何一个被填满的东西就会死。
拉死窗帘的屋内白天也无比昏沉,分不清昼夜,李因只能勉强依靠射精的次数来判断时间流逝。实在硬不起来时,季峻予就从包里里拿出盒英文包装的药片,放在嘴里和李因接吻。药片发苦,再亲会等药效发作后世界就会成带着幻影的春梦。李因头疼欲裂,下半身涨得发麻,季峻予执意要把阴茎放在他身体里才肯睡觉,像个害怕玩具在睡梦里被父母抢走的顽童。
李因累得只能发出几声呓语,接着昏睡过去都是混乱无序的梦。他梦见自己怀孕后生了孩子,季峻予的生殖器就是脐带,情欲是养分,季峻予是爱人,是父亲,也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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