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的妻子:“是我先做了错事,他才会这样。况且是我不要脸地缠着他,他很好,愿意和我这种人交往。所以,所以……”
季峻予会看他,会摸他,会给他极致的性爱和关于爱情的模糊幻想。有时候很痛,但有时候又好幸福,像吃完药后的自残,飘飘然又带着痛,于是连痛也成了获得快乐的必须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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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泽一怔,片刻,才轻声反驳:“李因,这不是正常的恋爱关系。恋爱不该是这样。”
李因很困惑:“正常的爱情是什么样?”
高铭泽挠头,似乎李因抛了个无厘头的常识性问题:“嗯,大概是尊重和爱护吧。没有暴力,也没有伤害。能够相互扶持和支持,累的时候,想想还有她在身旁,也就没那么难熬。”
李因表情更加困惑。他努力想去理解高铭泽口里正常的爱情,但像个天赋缺失的差生,无论如何也领悟不到要领,反而释怀得笑了。
“可能,精神病真的会遗传,”他说:“我好像已经……坏掉了。”
他脖子上的伤根本遮不住,一整圈都是淤青,好像掐断了又重新缝补回来似的:“在我的世界里,愿意为对方去死才是爱,就像我父母一样。”
按照高铭泽的理论,他不爱季峻予。但这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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