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湿气,熏得他意识模糊,被欲望套牢,陶醉又放荡地呻吟。好像刚才一切哀求都只是矫情的表演,一旦被爱的快感被满足,他就能成为任何人的婊子。
季峻予看穿了他的虚张声势,断断续续地说着情话。他刻意留意了电影的台词,意思大差不差,无外乎永远,婚姻和誓言。
对方反应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哭得梨花带雨,无助般痴叫着季峻予的名字,连老公都不敢喊。双腿直打颤,好像轻信了季峻予的胡言乱语,为他生生长了个女人的逼,阴茎一甩一甩地滴水就是高潮,只用穴就能被操射。
季峻予不肯放过他,抬着他的大腿,胯部紧贴上来,命令他看自己。李因不肯,他就用手掐着他的两腮,逼他转头。
他垂眼蹙眉,眼里的水雾盈盈,那样地可怜,像被谁欺负惨了。
季峻予捉住他的无名指把玩,模拟自慰似的缓慢套弄,声音低沉:“宝贝,想要戒指吗?”
雾变成酥人的水,眼睫毛来不及抖动就落了。李因胸口剧烈起伏着,绝望地看着季峻予,像是扑进了盲目的烈火之中:“不要,不要说了……”
季峻予这才恍然,原来欺负他的人是我啊。
“为什么,”他按住李因的腰,入得又快又深,不停地追问:“为什么不要说。”
李因被他变卦式的猛烈撞击操得晕头转向,哽咽了声,高仰着头,崩溃般哆嗦着:“别,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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