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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身脏了,裹上层糖蜜般的光亮。季峻予抽回枪支,来回在李因脸颊擦拭,留下几条水渍。
“那就快点。”他说。
李因出来的很快,逆光走来,带着头纱,蕾丝质量不好,边缘磨出条红线,像处子血勾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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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他叫季峻予。
季峻予看了很久,才说:“头纱歪了。”
李因走到他面前的沙发坐下,只差束捧花:“你能帮帮我吗?”
他腿细,裹着白丝多的是色情,少的是下流,配着不论何时都似有千万情诉、最后归于隐忍默然的表情,再肮脏都干净。
季峻予没整理,而是直接掀开了头纱,继续婚礼的流程。
接下来是接吻。他们拥吻在一起,李因的肉体是拂尘,轻易挥手就把杀念扫落干净;而他本人一尘未染,却已妄想翻滚欲念。
李因早被他用精液养骚了,穿得纯白,表情却是个淫妇,一声声地喊老公。
季峻予没应,双手抓着李因的腰像两只牢固的火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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