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混蛋!你只有强奸我最擅长!”
“我强奸你?”他掰开她腿,她手肘撑着床往后退,被他抓着大腿拽回来,他又一次生硬地劈开她身体。“不是你自己满世界找我,跑到我床上的?”
魏皎捂着脸,身体被他顶上顶下地晃动,安静得像只认命的羔羊。
江暮隐隐能从肉体的撞击声中辨出她忍耐的啜泣声,心与身体都是滚烫的,真好,她又在他身下,她哭,她哀怨的呻吟,却怎么都不会推开他。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江暮脑中轰地一声巨响。
她呜咽着说:“与你无关,这是我给自己的一个仪式。我需要个句点,你尽管发泄你的欲望,明天……啊!”
江暮使了大力向最深处撞,魏皎还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夹杂欲与痛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