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是妓院这一趟闹下来,半个王都的人都知道公爵大人收养了一个和自己只差八岁的孤儿。顿时风流公爵遗留私生子、搞大妓女肚子的渣贵族与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等八卦传得满城风雨。
是夜就寝时池川独自躺在他做梦也不敢想象的大床上,心里完全没有凭空抬了身价的喜悦,只有无限的空虚和迷茫。池川觉得有些好笑,白天还在为自己无人在乎的贞操和尊严做无谓的挣扎,现在他就成了本该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他的心里不断涌出要坚持初心的信念,但填饱肚子的感觉让他无法忘怀,池川讨厌这种感觉。他突然想起被池砚明带走时白温泽看他的眼神。那个银发的幕后主人并不常出现,一出现就是院里有事发生,譬如闹事斗殴的、强迫姐姐们并施暴的、监守自盗的,只要他一出现事情就像没发生一样解决了,令池川佩服的是男人就算是处理贵族的事也游刃有余,就好像掌握了对方的把柄让贵族老爷们再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也只能憋回肚子里变成一个屁。池川一直以为白温泽和自己是一路人,一样讨厌贵族。但那个眼神告诉他白温泽比他想象的还要扭曲。
......
池砚明顺着直觉在偌大的妓院穿梭,在一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停了下来,踏入房间门,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圆形空间,顶部规划成了华丽的穹顶,配上神技般的壁画和梁角边柱的金碧辉煌,要不是房间中央巨大圆床上正在上演的活春宫,他真以为自己走进艺术殿堂了。
背对着房间门口的银发男人似乎早就知道他来了,但是没去理他而是专心指导着大床上的两女一男上演忘情般地交缠,时不时出声纠正不太美观的动作,偶尔让男人或女人腿和手的位置换个地方以呈现最好的视觉效果。而他本人则是十分冷静从容甚至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这样的状态如果放在国会大厅中也是非常合理的。
“怪不得他们都说白蜘蛛的春宫秀是一座难求,这样一出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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