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的声音不高,显得有些柔和,又有些弱气:“若卿当时在成都,可能如之前守卫北京那般,力挽狂澜?”
于谦仔细想了想,摇头:“难以成功,臣只有殉国一条路可走。”
“嗯?为何?当时成都不是还有带甲将士十万二千?与北京何异?”
“明之京营当时虽为羸马疲卒,却也能战,然蜀之成都军,能打的尽数被诸葛瞻带走去迎战邓艾了,留下来的,都非可战、敢战之人。二者不可比同。”
朱祁钰睁着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于谦,飞快地汲取知识。
他是从宗室上位,明朝宗室自永乐之后,和当猪养也没差多少,所以,他因着上一任皇帝出现意外,好运地坐上龙椅,特别怕将明朝带到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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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的心情他特别能体会,寻常人负责一个小队都能害怕自己把这个队伍带歪,拖累所有人,何况是肩负一个国家?
他要学习,他必须学习,汲取知识,飞快成长。
于谦抚抚美须,好似未曾察觉新帝的念头,缓慢的语速也仿佛是这位五十来岁的中老年人的日常说话习惯。
“其二,守卫北京乃上下一心之举,并非所有人都爱国,单从利益来讲,攻明之部队乃蛮夷,朝堂上许多大臣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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