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
他支楞起来,拜三拜,插香,万分骄傲:“朕与辽签订澶渊之盟,每年给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才未让天下成南北之分,此是百年无事之计!”
……
宋仁宗赵祯嘴角笑容消失,苦恼地询问身边臣子:“范卿,朕不但没有收复幽燕,还以金帛换取和平,将澶渊之盟的岁币比之之前增加银十万两、绢十万匹,这如何去面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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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听到这话一顿,整冠敛容,严肃地说:“官家此言差矣,岁币虽加,却能使河湟百姓几四十年不识干戈,有何无颜?若是用兵,方会加重黎民负担,官家与辽交好,方是上策。”
又道:“何况,官家非是将和平寄望于他人仁慈。为防御辽兵,河北路疏通河泊,将其勾连成一条九百里屈曲水长城,深不可以舟行,浅不可以徒涉,此举亦是辽兵不敢南犯的壮举。若列祖列宗有灵,亦会欣慰于官家。”
被这么夸夸,赵祯可高兴了,悄悄挺身坐直。
这些大臣喜欢夸自己是清流,后果就是面对他时,一个比一个刚硬,尤其包拯,说到激动之处,特别喜欢喷他一脸唾沫星子,能从这些大臣口中掏出一句好话,真是不容易啊。
范仲淹则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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