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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许以高官厚禄,都无有回应。】
他想说点什么。比如我早就知道你了,比如我也知道岳家军为何无人回应庆国公,你们‘冻死不拆屋,饿死不虏掠’,心中有信念,怎么会因为区区钱财而低头,去举报你所谓秘事,污蔑你清白?
他也想做什么,比如打一盆水来,端到牢中,为岳帅擦擦血污,他会小心避开岳帅掌心烙伤的皮肉,擦去他胳膊——他四肢上干结的血,从外侧擦到里侧,再擦擦脖子,擦擦头脸,让岳帅干干净净,体体面面地离开。
岳飞只是认真地看着天幕。
先前那狱卒接过铜板,便也没什么愤怒心情了,笑道:“好意我就收下啦,隗顺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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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庆国公知道此事,他一定会被清算的。
这或许是他最后看见故人面容了,哪怕是从秦桧那些阴谋诡计画面中抓取到片刻,他也不在乎。
【班师缘由:赵构同意议和。且,赵构将这事摆至台面,再不是之前那种私下商议。】
这时,另外一个狱卒连忙过来拦:“没必要为这种憨货生气,你若是把他害死,庆国公那边如何交代。”又从囊袋里掏出些许铜板:“别气别气,气出病来多不好,我请你吃酒!再帮你值班,你自找地方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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