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晕出大片深色水迹。
我跪趴在床上,怀里抱着哭湿的枕头,脑袋上戴着的兔耳发箍也早不知掉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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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椎处的雪白兔尾正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而颤动,臀肉被撞得泛红,火烧一般,酥麻劲儿自小腹一路蔓延,我哆嗦着,手颤颤巍巍伸到后面想去推他。
还没碰到,手腕就被反摁住,我上半身少了一半儿的支撑,只能歪着身体承受过于激烈的性事。
恍惚间,我透过眼中朦胧的水汽,看见肚皮鼓出一块儿凸端,起起伏伏,像要顶穿。
我害怕,哭得更厉害,哑着嗓子断断续续求饶,气儿都喘不匀,也跪不稳,他像没听见似的,顶得愈凶愈猛,我没一会儿就彻底跌进床铺里,停在穴道里的阴茎也滑出。
他整个人压上来,摁住我的屁股瓣儿往外扒,逼缝露出来,还在翕张着淌水儿。他用指腹碾我的阴蒂,又用阴茎扇湿亮的阴唇,我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地躬起腰,痉挛着潮喷。
阴道绞得很紧,我还没缓过劲儿,屁股一抽一抽的颤,脑子发懵。性器倏然凿进,寸寸拓开正缩合的壁肉,那卷着的黑绳也因沾了淫液滑回来,正卡在肿胀的阴蒂那儿,他用指尖拽起,勒着绳配合胯部动作来回晃。
爽意将我淹没,小腹处酸酸胀胀,我在近乎尖锐的快感中徒劳挣扎,他把我压得死死的,挪动不了分毫,我预感不对,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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