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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感觉我自己好重要,在被一个人、特别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好好的珍视着。
幸亏家里是黑的。应该没有人在家。没有家人会在他面前出洋相,真是太好了。
我轻轻阖上门,闻见一股浓烈的酒气。我打开灯。桌上是残余的酒菜,爸爸鼾声如雷。我把额头贴在门板上一会儿。贺先生一定已经走了。我慢慢的收拾睡觉。慢慢的,就像怕惊醒一个残梦。有时候会这样的吧?其实明明已经醒了,但因为那个梦太美太好的关系,你舍不得醒,所以,就好像如果动作轻一点、慢一点,还可以哄过你自己的脑子,在那梦里停留再久一点似的。
一个碗飞过来。
我本能的脖子一缩。碗贴着我头皮飞过去,碎了。是爸爸。他什麽时候醒的?我竟没有意识到。爸爸扯住我的头髪,一个巴掌将我打在地上。我说过,爸爸很久没有打过我了。即使他打我的时候,也少有打脸、而且打得这样狠的。
我手压在碎碗上,流了血。
爸爸骂我娼妇,说跟我相亲的男方根本没去赴约,问我这大半夜都是在跟谁鬼混。
我想:还好贺先生已经走了。
我鼻端满满的酒臭,与血腥味。
【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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