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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对我膝盖上的伤很在意,亲手处理。他看见一道伤疤。我忙忙解释不是她们干的,是以前的。
其实我多嘴了。这当然是旧伤,贺先生怎麽会看不出来呢?
那是快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弟弟叫我背他。我摔倒了,膝盖受了伤。
当时我应该是拒绝过弟弟的,一定是态度不够坚决,才让他还是爬到我背上来了。总之都是我的错。弟弟懂得什麽呢?只是个小孩子罢了。可我应该也是小孩子过来的。如果我没带好他,就连摔倒了,也会被骂,因为害得弟弟从我背上摔下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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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如果跟弟弟抱怨,也很难得到理解吧。就像那颗火腿蛋,他不懂就是不懂。夏虫不可语冰。
连我的名字,嘉音,也是因为我先出生,是个女孩,父母给我取个吉祥的名字,静候嘉音。第二个是男孩了,弟弟,他们很高兴。“嘉音这个名字取得真好了。”爸爸说,很高兴,几乎是骄傲的样子。这是我唯一在爸爸脸上看到提到我时露出的最近乎骄傲的样子。
弟弟叫嘉楠。
嘉音带来了嘉男。
一个人,连名字都是因别人而起,整个命都是为别人而活,仅仅因为自己无法选择的性别,就从没被需要、从没被认可,这是怎样的人生呢?这样的人要怎样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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