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中琢磨出额外的含义,白了一眼,拍打他好几下,“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
沉微明大喊冤枉,明明什么也没说啊,最后问一声,“有给我买的度假装扮么?”
“没有。”
“?”
“你裸着就很好。”
南城到普吉岛两个半小时左右的飞行距离。
起飞时,失重的嗡鸣声间或出来搅乱听觉。沉微明一出行就喜欢闭目养神;在云端漂浮的时间,林听闲着无聊看了场电影。
是几年前的老电影,《abouttime》,时空恋旅人。
看到一处,林听泣不成声,滴滴答答的泪珠滑到沉微明的小臂。他睁开眼,懵懂坐直,“怎么了?”,睥睨到定格的电影场面,拭去她的泪,“傻不傻,看电影还哭。”
点开时以为是轻松的荒诞片。
电影里的男主有操纵时间的能力。不顺心的一天,法庭上的小口误,妹妹的遇害,和爱人的擦肩而过,生活里的或大或小的遗憾都能轻轻松松靠“再来一次”弥补。
一次有时候不够,就多来几次。
生活沦为允许无数次彩排的剧场,有足够时间精心准备以确保上台时分毫不差,好呈现出最完美最符合期待的结局。
过于美好的愿景最终被导演无情戳破。
时间在一处定格,毫不留情斩断他的时间线。
蝴蝶效应下的巨大变动让他无力承担,最后他哭着和至亲告别;原来,有超能力的人也没法完全躲过命运的残忍无情。
感性泛滥一时半会收不住。最后干脆钻到沉微明怀里,眼泪蹭到他衣领,男人偏高的体温烘着她的脸颊。
“好点没?我们快降落了。”
林听耸着鼻子,“嗯。”
普吉岛机场不算大,冬季是旅游旺季,又逢跨年,乌泱泱挤满了人。
好多游客裹着大衣厚毛衣,一下飞机就忙不迭去厕所换夏装。林听他们从南城飞过来,温差不算大,脱去卫衣外套就可以。
她和沉微明一白一黑简单t恤,牛仔短裤,人字拖,墨镜一戴,度假的感觉彻底来了。
沉微明租了辆越野,还执意开了敞篷。速度一起,三十多度的热浪忽悠悠乱拍一通打脸上,差点没把草帽吹跑。林听一手捂着帽子,脸被吹的变形,大声勒令他立刻马上找地方停车。
头发被吹的乱七八糟,整个人像正在被风干的木乃伊,只几分钟就被吹得干瘪枯燥;她板着脸,蹙着眉,气鼓鼓的,一旁同样被吹成鸡窝头的男人正笑的合不拢嘴。
男人是不是不管多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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