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管的病人?”林永年不急不慢,有教导处主任的威严。
林听想该死,哪怕院长办公室在八楼,五楼也是林永年的地盘,遍布他的眼线。
“是朋友的师傅,前些日子住院,他只身一人,于公于私,我想着有空就多照看些。”
“公是什么,私又是什么?”
“我是名医生,哪怕不在自己的科室,关心病人也无可厚非。私,我说了,这是朋友的师傅,我多照看些人之常情。”
林永年没说话,摆弄着手里的茶碗盖,乐此不疲的将漂浮在最上面的茶叶轻拂到一旁,再拨弄回来,像是在憋什么大招。
“只是朋友?不是男朋友?”淡淡一句,眼皮终于抬起,注视着她。
“当然,朋友。”林听迎接他的注视,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心里想本来现在就是朋友,又没撒谎。
林永年多少还是收敛了些,“上次见张医生,她怎么说?”
林听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激自己有病,还病的不算轻,“还行,配合治疗。”
林永年站起身,指了指餐厅,“吃饭去吧。”
林听暗松口气,就这么过关了?脚步忍不住开始雀跃。
只是林听不知道,背后还有叶知秋的功劳。
白天的时候林永年把叶知秋叫到办公室,问他知道不知道林听和五楼陈姓患者儿子的关系,叶知秋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那日也在二人的相处中看出几丝端倪,却不想多嘴,“大概是朋友或同学吧,林听提起过。”
林永年若有所思点点头,叶知秋的话在他这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张医生那边有没有说林听的病情怎么样了?”
叶知秋不知他问这个出于何目的,是父亲的关怀还是别的什么。“院长您知道的,医患之间有保密协议,尤其是心理诊疗这块。”
林永年拍拍脑袋,“疏忽了,你看她最近精神状态怎么样?”
“时好时坏吧”,叶知秋没有说谎,却也把一些真相隐瞒下去,比如他看到了跟人谈笑风生的林听,也看到了对人莫名发脾气的林听,还看到了夕阳下抬头红着脸对人含羞一笑的林听。
鲜活,生动。
“你也知道,去年除夕那天我们一家是怎么过来的,心有余悸,心有余悸。”
叶知秋从话里听出了来自一名父亲单纯的忧思。点点头,“放心吧,我帮您多照看些。”
走出办公室的叶知秋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在林家父女晦暗难明的关系之中,他既看到一个父亲的关爱和付出,也看到超乎常人理解的掌控和霸道。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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