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
塔禄斯抹得很仔细,甚至拿过尿道棒,把乳白的春药浸满整根棒子,旋转着插进黎恩特的尿道里。
黎恩特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不愿发出一丝呻吟。赫尔迦不在乎,塔禄斯也不在乎他这种无所谓的抵抗,闹脾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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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完黎恩特的腋下後,赫尔迦直接把春药倒在黎恩特的胸部上,精油按摩似地给黎恩特按起胸部,肌肤吸收得快,赫尔迦又继续倒,不断刺激黎恩特的敏感带。
黎恩特感觉到他的腋下跟胸部发烫,痒得不得了,黎恩特难受地挣扎起来,特别想要被人掐在掌中粗暴搓揉,但这时赫尔迦却抽离了手,无比温柔地看着黎恩特。
赫尔迦那边完事,塔禄斯这边也快了。塔禄斯把春药倒在黎恩特的批上,白色的乳液覆盖了整片花瓣,阴蒂也被重点照顾。塔禄斯将两根手指插进那紧窄的阴道时,黎恩特被刺激得仰起後颈,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下。
塔禄斯剐蹭了遍甬道,抽出手,往手指倒上春药,重新肏进女穴,重复几遍,把黎恩特整口穴都涂满媚药,後穴亦如法炮制,直到他手上那罐媚药全部用完。
赫尔迦把他手里剩下的春药递给塔禄斯,剩得不多,塔禄斯把罐子里残存的春药全倒在黎恩特勃起的肉棒上,竟是又再抹了一遍。
完事後,塔禄斯把黎恩特的双腿上铐,用链子栓在台子两侧,这下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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