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桦深以为然的道:“我觉得那是必须的吧,这么说吧,这就好像妻子背着丈夫做事情,你觉得会有那个丈夫不介意么?”
杜明朗目瞪口呆,道:“沈爹爹,你这个比喻不恰当。”
沈桦笑的很贱的道:“有什么不恰当的,你们两个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么些年了,我看着都揪心,不过沣儿也是个能忍的,竟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手,这是真的把你放在心里最重要的那个地方了。”
即使杜明朗明白慕容沣的心意,听到沈桦这样说,还是忍不住脸红了,沈桦接着道:“你们两个也是个不省心的,偏生就遇到那么多的事情,合该是你们要多受些磨难,只是一点明朗你切记,有些事情一旦错过,那可是不好再重来的。不是什么都会有第二次的机会的。”
杜明朗明了的点了点头,道:“沈爹爹的意思是让我与沣哥商量着来?”
沈桦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孺子可教也,你若真要去做,他必不会拦你,但你若不告诉他,那性质可就不同了。”
杜明朗深以为然,他这厢为要不要告诉慕容沣他决定出手于盛襄国的朝政,慕容沣却为了另外一件事而纠结,你道是为哪般,还不是为了他那个在夜溪国执掌凤印的亲亲母后,这皇后来信,让慕容沣今年过年务必回去。慕容沣很纠结,他知道杜明朗这个时候只需要别人照顾,自己若离了他回夜溪国,且不说杜明朗怎么想,这要是万一有人趁虚而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守候可就白费了,只是现在皇后逼得紧,要是自己不同意,怕是也是不能善了,只是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沣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好去找自家二叔求助,走进书房,就看到慕容痕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一封信,慕容沣觉得这样的纸张也就是夜溪国皇室的了,心里一动,难不成这二叔今年也要回去不成?还没等他问出口,慕容痕就发现他来了,将信放在一边,道:“怎么过来了?”
慕容沣先是行了一个礼,随即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慕容痕,便坐在下手的一个椅子上,静等慕容痕的反应。慕容痕只是简单的一扫便明白心中所说的意思了,啰啰嗦嗦一大堆,还不就是皇后不死心,非要太子回去么?只是这要是回去怕是不好回来了,不知道慕容沣能不能承受的住?慕容痕便道:“这家信我也收到了一封,是你父皇写的。”
慕容沣微微挑眉道:“可是想让你回夜溪国重新辅政,帮他匡扶社稷?”
慕容痕点点头,笑道:“顺便让我把你带回去,培养你继承皇位。他说这些年你也该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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