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是我的敌人,我的丈夫,我的囚犯。
浅色制服的看守熟练的将他双手反扭,铐在椅背上,他别扭的贴住椅背,没有挣扎,露出有一圈磨痕的颈部,徒劳的想要透过眼罩判断自己的处境。他很快感知到了身前有人的温度,抬起头微弱的探寻着,下颚附近的皮肤绷紧,青蓝色的血管透过苍白的皮肤跳动。我很欣慰,他还保持着军人的敏锐和谨慎。战俘营的生活总是很糟糕,食物是特权,普通士兵都难得到一丝同情,遑论他这样罪行累累的恶魔,不难猜测衣服下面是更多淤青和伤痕。他瘦了许多,我想我会单手压住他的后颈,把他按在新买的米黄色床单上强奸,轻而易举的剥夺他反抗和呼吸的权利。他即将从血液里写满荣誉的军人变成满足我欲望的器皿。他的生命除了我不再有任何意义。
请检查商品,离开后我们概不负责。看守递来一叠文件,例行公事的说。
他是也不是商品。他当然不是人,至少不是社会意义上拥有权力的人,但我也没有为他花一分钱,政府允许女性参战人员挑选战俘作为安抚和重建计划的一部分。我们早就不是百分百纯正的女人了,我们手上沾过血就不想也不能揉面粉。我们冲着漫天炮火前进,不会再甘心回到那方小小的空间。轰炸机都没能让我们低头,我们怎么可能再向男人屈服?男人总是能做英雄,他们瘸了腿,断了胳膊,甚至染上酒饮都是功勋,我们则得学着化妆遮住烧伤,藏起残肢,穿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让自己走路像个淑女。我在战争中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他们有的死了,有的只是不再联系,例如我的父母,虔诚的认为我已经在战争中犯下了最深的罪孽且不知悔改。
这个项目提供了一个机会,什么机会则因人而异。我想有的战友,比如那个亲切的高射炮手,会选择一个温顺的士兵,成为真正的恋人,开始新的家庭,甚至回到对方的故乡。有的,比如已经调离的的坦克手,会选择了一个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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