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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选择出现在这里,当我们的婊子。她说,小海因茨可不想有你这样的父亲,你是个糟糕的影响。
她把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后穴,男人悲鸣着向前挣扎,像逃离绞肉机的狗一样爬行。我眼疾手快的踩住逃跑者的大腿,方便谢瓦尔德插他。他看上去饱经折磨,但大腿挺结实,有些肉感,踩上去质感很奇妙,让你真实的觉得自己在踩一个活人。
他劲头十足。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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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瓦尔德开心的用手掌奋力拍打男人的臀部和会阴,好像在打一匹懒惰的马。他可是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坦克兵。你知道他们吧,大名鼎鼎的雅克塔恶魔。谢瓦尔德狠狠的拧了一把大腿根的软肉,厉声喝道,打起精神来,二级小队副马克西米连·穆勒!
我和穆勒同时抖了一下。二级小队副把脸埋进臂弯里,发出哀叫,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是耻辱。停下,停下,我用穆勒的母语对谢瓦尔德说,我要问他点东西。
谢瓦尔德好脾气的笑了笑,抽出手指,粘稠的润滑液拉出很长的一条,最后粘在男人的大腿上,她顺势在他大敞的衬衣上擦干。我扶穆勒坐直身子,他不停咳嗽,向前倾倒,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我接过谢瓦尔德递来的杯子,给穆勒喂下去,他喷了我一脸,咳得更厉害了。我闻到浓重的酒精味,发现是用马铃薯和大麦制成的透明烈酒。
只是开个小玩笑。谢瓦尔德耸耸肩,谁猜得到他这么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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