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躺在汗水和鲜血里,脸颊红肿,四肢瘫软,衣不蔽体,好像刚从高空坠落,砸碎在地面。到这一步时他往往已经意识模糊,留下我独自面对狼藉一片。我站在那具惨不忍睹,伤痕斑驳的身体边,手握藤条,如同在朦胧醉意中失手杀掉情人的妒妇,恍惚不敢相信对埃里希的如此暴行竟出自我手。这种难以置信还带了点欣喜的情愫,我感到快乐踏实。不再是从六百一十三码外瞄准,也不再是盯着一张证件照心猿意马,我能真实地伤害他,鞭子,棍子,巴掌,鞋子,每次重击都能清晰感到肉体的形变和温度。那具躯体躺在我脚边,每处伤痕都是一个烙印,一如遍布城市的革命军军旗,我的杰作,我的功勋。
他知道只要开口我就会停下,所以他绝不发出能称得上语言的声音。这是他的反抗,用拒绝交流来惩罚我,而我也只能挖得更深,恨不得插进他的五脏六腑来逼出一点反馈。只有一次,我做的太过分,扭伤了他的脚踝,其他情况下我都很有克制,不去造成太大的伤害,以便明日他能接着忍受折磨。
毒打最后都会演变为我认为是做爱,他认为是强奸的性交。也许是因为没有气力,也许是担心愈发让我兴奋,他努力不挣扎,希望过程变得像奸尸。他一定恨透了自己身体的敏感,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精神,营造出他淫荡宛转的假象。我用手指绕着乳头轻轻按压打转,颜色羞涩的小巧器官于是无声无依的立起变硬,在削瘦的胸脯分外显眼,如同贫瘠土地上的晦暗果实。我夸赞它们可爱对称,在舌尖肿胀发热,他则咬的满唇鲜血,绝望的在地板上留下许多抓痕。
我一直以为埃里希不会尖叫,直到我跪坐在他张开的双腿间,拿出那只橡胶制成的柔韧刑具。他费力扬起一边充血淤青的眼皮,迟钝地盯着我,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东西即将进入他体内。我从罐子里挖出一小坨散发出浓重水果香精气息的润滑膏,太少会伤到他,太多则失去了惩罚的意义。指间刺破紧窄后穴的一刹那,埃里希睁大眼睛,发出我此生听过最令人心碎的可怖尖叫,沙哑,绝望。不!不!让我走!放开我!他忽然变得斗志十足,奋力扭动起来,用卡扎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4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