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想起榆树枝条,你折它,它就会弯曲,却永远不会断裂。在知道被羞辱已成定局后,埃里希又重新捡回神志,开始维系起尊严来。
“刚刚还哭哭啼啼求我操,现在又开始装腔作势了。”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知道不合作的下场,别逼我把穆勒再弄进来。”
他虚弱的挂在铁杆上,一声不吭,用微不可见的幅度摇头,与其说是拒绝和否认不如说是神经抽搐。
我啧啧称奇:“真是自觉呀,敌人床上躺着可舒服?”
埃里希不反驳,只是很轻很轻得呼吸着,好像受了伤的垂死动物。我有种错觉,好像刚把他从被炸毁的坦克脱出来。这着实有点可惜,如果能跟他在装甲车上做一次,想必感觉会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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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交代,”我扭了扭腰,重心向后,知道下一句话估计能要了他的命。“把你所有干过的肮脏事儿都讲清楚。”
他发出了一声在哭与笑之间的奇怪哀叹:“你到底要我承认什么?战争罪?虐待俘虏?杀害平民?我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做,你......”
我愣了一会,发现他居然不是在装傻。
“问的是你给谁干过了。”我不耐烦地打断道,“谁关心你以前做了什么,管你是军官还是列兵,进了瓦耳塔,撅起屁股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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