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生日那天夜里,我一边舔舐他的脖颈一边问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我和穆勒的父亲。埃里呻吟,双手攥着床单,眼神里的戒备几乎被情热融化消解殆尽。“不对么?我的军衔比你们都高,本就该承担一些责任。”喉结在我齿间震颤,我惩罚性的咬了咬,将埃里希的话语碾碎成蚊吟般的难耐叹息,“停下,恰尔洛夫,别碰那儿,你要杀死我了。”他闭着眼睛哀求,咬文嚼字,没意识到这句话有多色情,他喘息,牙齿亮晶晶的,挺起腰腹,与我四肢纠缠。我并没有用太多力气压制他,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反抗,挣脱我的束缚,他却不做任何尝试,只是装模作样,心不在焉的摆了摆胳膊,任凭我压在身上亲热。“是啊,你是我们的父亲,被孩子操的父亲,哪有你这样漂亮下流,不知羞耻的父亲。”我捏着他的下巴戏谑,“穆勒也很美,和你一样漂亮,告诉我,我可以吃了他么?想吃你一样把他吞干净,连骨头都不吐出来。我的生日,你是主菜,他是裹着奶油的甜点。他会不会也像你一样被吸的两腿发软,浑身哆嗦?”埃里希说话断断续续,显然脑子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了,吐出的词儿是宁死不屈,语气却暧昧旖旎。“恶魔!”被亲吻乳头时他带着哭腔和快感,用手捂住嘴唇小声说:“你放过他,这是我们的协议。他还有孩子,你让他怎么面对海因茨?使用我吧,取走我吧,我已经被掠夺剥削的一无所有了。”埃里希高潮的时候会咬我,有时是手臂,有时是肩膀,取决于他能接触到哪。
“你高潮的很厉害。”满足后我评价道,“干嘛急着洗澡呢,不想再来一轮。”而埃里希此刻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用那种矜持平淡的声音说:“一次还不够么?我已经服完今天的苦役了。”
他总是这样,让人又气又无奈。我爬过去亲了埃里希一下,“你说的对,不能把你玩儿的早早报废了,你的苦役还很长呢。”埃里希脸腾的一下通红,钻进被窝翻过身不再跟我聒噪。
“真不知道雪茄有什么好的。”我挤进埃里希怀里,抢过雪茄像香烟那样深吸一口。瞬间,浓烈的气味席卷了器官和内脏,我眼冒金星,又是咳嗽又是恶心,被呛的眼泪直流。埃里希接过雪茄,得意洋洋的把脸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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